1) 大一就讀美國中西部小鎮的州立大學, 學生教授幾乎全是白人, 數千名學生中只有不到20位來自外國 學校很體貼, 認為外國學生和北美原住民英文需特別加強, 為我和4位外國學生, 及兩男兩女4位原住民, 共9人, 成立一個小班, 請一位資深有經驗的教授教課 那位中年授教是密歇根大學文學博士, 曾在東部執教多年, 個子不高, 略禿, 戴眼鏡, 友善和藹 頭一堂課自我介紹時, 他說沒文字前人類用符號記事, 接著在黑板上畫了隻蜜蜂和一張弓, 說遠古時他的名字大概就是如此寫法, 原來教授的名字是Beebau...bee 和 bow, 蜜蜂與弓...印象特深, 所以至今記得 他也談了些一般人口頭溝通時的慣用方式, 以及立場不同的人, 以不同心態敘述同一件事的現象 那是我第一次, 也是唯一一次, 和原住民, 也就是印地安人, 有較多的接觸, 他們蠻安靜友善的 那門課指定課外讀物之一, 就是屬不同印地安族年輕男女, 不顧本族反對而戀愛的故事, 讓我更瞭解了印地安人的傳統習俗和文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