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聲響起,打回原形,我知道,這一刻是無論如何都會到來。 十二點鐘聲響起,王子依舊是王子,落慌而逃的永遠只會是灰姑娘。 沒有抱怨,沒有悔恨, 是自已選擇了這條路的,選擇了曇花一現的幸福, 明知道那一切都是夢的,可是依舊義無反顧, 命運本該如此, 醜陋的小孩,終將被打回原形。 背棄陽光,逆行上路, 這說我在掉眼淚,只不過陽光有些刺眼, 轉過身, 背棄陽光,從此墮入黑暗, 身後那一排或深或淺的腳印,它如此清晰的証明著我愛的曾經, 今後的路,仍然要繼續延續,只是這一切的一切, 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 生命在空洞的繼續,一年365天,十年3650天, 天天度日如年,這樣的人生,怎麼不讓人感到絕望, 總是習慣在黑暗中,自己抱緊捲縮的自己, 讓自己因害怕而顫栗的身體,感到些許的溫暖, 從此以後,只剩下我自己,開始以前,結束之後, 唯一沒有離去的,始終只有自己, 從此以後,帶上自己,背棄陽光,逆行上路。 我還是我,我從來沒有離去, 漸漸開始習慣現在一切,習慣一個人望著天空發呆, 習慣在想念中睡去,習慣,一切都是習慣, 總以為沒有了妳,我的生活就清有辦法繼續, 可是當絕望到了一定程度以後,痛到不敢再給自己任何希望, 然後,開始習慣了現在所有的一切,有一個詞語, 可以貼切的形容我的生活狀態,那就是行屍走肉, 我的世界空曠的連想念都會有回音,否則我為什麼無時無刻不在想念, 孤單,無邊無際的孤單,我一個人不孤單,想一個人才孤單, 只是,還好,我己經開紿慢慢學著習慣。 諾言,誰來負擔, 永遠有多遠, 永遠究竟有多遠, 我知道,永遠,就是遠到根本看不到希望, 哪怕伸出手去用力擁抱,抱住的也只有自己和一次又一次的絕望, 心漸漸變的麻木,Forever,究竟是誰能夠承擔的永遠。 幸棒,消失不見, 尋尋覓覓,一路走來的如此辛苦, 只是為了執著的尋找,尋找那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幸福, 我要的是唯一,我要的是無可替代, 可是,誰是誰的唯一,誰又能給誰唯一, 終於明白,那些童話故事都是用來欺騙小孩子的, 誰能給我一輩子的幸福,誰能把我當做她的唯一, 要相信,相信自己的結局,幸福和快樂是不可能的。 想哭,來試探自己麻痺了沒, 其實我並非想哭,可是眼淚卻己經完全控制了我, 它,來去自如,根本不理會我是否願意, 這樣也好,至少,還能這明自己沒有麻木, 如果有一天,妳看到我在哭泣,請不要奇怪,也不要驚慌, 我沒事,我只是在掉眼淚而已,那一切,也只是我體內多餘的液體, 如此而已,我早就已經習慣這樣的日子, 對於淚水,習以為常。 痛,讓我知道我存在, 還是會去看那會讓我痛的喘不過氣的東西, 每每看到,就會不自覺的點開,雖然那所有的一切, 我早已記得,可是,唯有痛,讓我知道我並不是屍體,我還活著, 痛,不斷的讓自己痛,我知道每當我感覺到痛的時候,就証明我還沒有麻木, 要做一個堅強的小孩,從此以後不畏懼傷痛, 既然選擇了這一切,那麼,我承擔得起,27歲的成年人, 連刑事民事責任都要完全承擔的年紀,用法律術語來說, 我己經是完全行為能力人,一切的一切,我扛得起, 就算我會墮落,就算我會顫抖,那又如何, 讓我一次痛個夠,痛到絕望,痛到沒有力氣,然後,微笑的死去。 未遂, 所謂未遂,用就是為某事己經做了準備, 卻因為某些原因而未能做到, 想說,我努力愛過了; 想說,我用心愛過了; 想說,我是真的愛過了, 愛到撕心裂肺,愛到支離破碎, 我盡力了, 其餘的一切,聽天由命。 獨角戲, 我在幸福中跳舞,我在快樂的旋轉, 只是轉著轉著,突然發現,那麼大的世界裡, 只有剩下我自己,導演沒有喊停,於是我必須繼續, 所有觀眾就這樣看著,看著,然後,聽到心破碎的聲音, 依舊沒有停止,依舊還在繼續,愛情的這場戲, 導演究竟是誰,為什麼事到如今,還沒有喊停,諾大的舞台上, 只有看見我自己一個人在繼續,繼續,尊敬的上帝, 可知道我己經和惡魔立約,想要忘記那些不堪的記憶, 可是,究竟誰在主宰我的愛情,究竟誰在導演這場戲。 離開, 就算說了離開,又能如何, 離開的是人,離不開的是心, 心痛的如此真切,我如何欺騙自己, 如果下輩子我還記得妳,我們死也要在一起, 這是我對自己,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