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了一口金黃色的酒液 它在舌尖與喉頭中間上下游移 直到送入滾燙熱水 它交纏著 然後揮發出醇香酒氣 胃不適應的翻攪 一股熱氣竄到胸口 有點苦澀的味道 但足夠想到你 那就像你深深著迷的我的身體 你總是想攀越的我的理智 你渴望用溫暖燥熱的液體 讓我身體烙印你的氣息 我知道你不喜歡 會說我現在的言詞太縱情 好似把你心目中純潔的我消磨殆盡 但那般簡單的感覺 為何需要文明的包裝 我以為 那差別不就是選擇威士忌還是馬丁尼 入口時是冰冷的還是灼熱我身體 反正緩緩流入的 都是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