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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惡魔化身的男孩
作者: 織小蝶 日期: 2005.10.16  天氣:  心情:
 「該死!死鬧鐘居然再這時給我沒電。」海月一臉不
  爽的往學校方向跑去,她從小不喜歡拘束,在國3那
  年搬出家裡自己一個人住,今年已經高二了。
  海月跑到公車站,但公車比她早一步開走了。
  「不會吧!死公車,詛咒你等會爆胎。」海月瞪了一
 眼公車,才抱著等會要被組任唸不完的決心慢慢走到學校去。
  但突然,『嘩』一聲,該死的天空再這時下起雨來
  了,現在她的心情可以說是旁邊路過的路人都覺得惡
  魔降臨了。
  「今天真是有夠衰,有人能發洩的話那最好。」既然
  身體都淋濕了,她也沒打算在找東西遮蔽,但就是有
  人專門跟她做對,一輛高級轎車從她旁急速的穿過,
  又是一攤水。
  「媽的,哪輛車子沒長眼睛阿!小心等會撞到電線
  桿,哼。」不理會早已髒的可憐的衣服,海月在心理
    一直詛咒那輛車,突然間傳來一聲『砰砰』。
    「什麼聲音阿!」海月沿著聲音的來源走去,看到的
    景象讓她不經暗自竊笑,那輛不自量力的車子果然撞
    到了,真是大塊人心阿!
  車子裡的司機走了出來,「怎麼會這樣,少爺...要我
再派另一輛車過來嘛?」司機著急的望向車子裡的男人。
    「不需要了。」那名男子剛開著車門走出車子,就見
    到海月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活該。」海月朝他辦了個鬼臉就往學校跑去了。
    「我惹到她摟!」男子不管雨淋在他身上,往和女孩
    消失的地方走去,臉上還出現一抹邪惡的笑容,高烶
    的鼻子,獵豔般的雙眼,迷人的唇瓣,一頭微捲的頭
    髮,路旁得女人都被他迷的忘我,簡直是擁有全世界
    最好的臉。
    「少爺,拿把雨傘吧!」司機著急的往他走去。
    「不用了,偶而淋雨也不錯。」男子不理會司機的吼
    叫,逕自的朝學校走去。
    「少爺..........」看著從小叛逆的少爺,司機不在多說
    些什麼,就讓他這麼走了,不過如果他感冒了,自己
 工作也就不保了。
海月用最快的速度衝到教室,可是下課鐘聲已經響
    了,這簡直是要了她的命,她的名聲可說是這樣闖出
    來的,想知道為什麼嗎?等會就知道了。
    『噹噹噹』鐘聲一聲聲的想起,而跟海月同班的所有
    同學都再注意組任的臉,因為又有好戲可看了。
    「滑壘...」海月簡直是用身體衝進去的,一抬頭就見
    那雙發火的眼睛已經瞪著自己了。
    「海--月--」組任這一吼所有同學都到窗口看外
    面的景色了,因為這位遲到大王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是2班的那個海月嗎?」其他班的人果然又開
    始議論紛紛。
    「嗯,她一個月有30天都是遲到的,簡直是我們的
    偶像。」一名女同學對著海月那大叫,海月這可是打
  從心理想把她殺了,她這麼一說組任的臉部是更難看嗎?
    「我可以解釋,是因為....@#$%^&*」海月花了3分鐘
  將一些虛構的事情掰出來,這一講沒一個人不抱著肚
 子大笑。
    「什麼叫踩到大便摔到水溝,還給我扯到總統到妳
    家,海月哪有人謊話掰的這麼爛的。」組任的青筋已
    經明顯到整顆頭都是了。
    「在笑的人等一下我一個個把他牙齒打爛。」海月轉頭對
    著其他班的同學大叫,果然有用,所有人都躲進到教
    室裡了。
    「海....」組任才剛要說什麼,卻見到海月後面的男
    孩。
    「哈摟!惡女記得我嗎?」那男孩就是早上被海月詛咒
    遭到撞車的男孩。
    「化成灰我都記得,就是那個不要臉的..」海月看見
    他馬上起身,準備破口大罵,卻被組任敲了一記響
    頭,力道大到整顆頭往下哉。
    「是烈少爺阿!抱歉,烈少爺請別管她,對了您
    想分到哪班呢!」
    組任一手壓著海月的頭,還笑容大燦燦的看著他,跟
    他的動作完全不搭尬。
    「這個嗎?」烈懲炎一出現所有女生早就被迷的神昏
    顛倒,一聽到他要選擇入哪個班級,所有女生都張大
    眼,渴望的看著他。
    「對了,惡女妳是哪一班阿!」他低下頭看著那滿臉
    敵意的臉蛋,感覺真的是很想捉弄。
    「乾你屁事阿!還有我有名有性,不叫惡女。」海月
    理直氣壯的頂回他,但頭馬上又被壓下去。
    「喔,烈少爺她是這班的。」組任擦擦一直猛流下的
    冷汗,一手比著海月的教室。
    「嗯,那妳叫什麼名子。」烈懲炎一踏入教室,所有
    女生都高興的大叫,但他又轉頭問著一臉想轉班的海
    月問。
    「我叫海月,不爽的話乾脆來打架,我死都不要
    跟你同班。」說完海月甩開組任的手,擺出戰鬥姿
    勢。
    「.....」烈懲炎皺起眉,如果真要打的話他怕波
    及無辜耶,但看在組任眼底以為他不高興,馬上秀出
    佛山無影腳。
   「阿搭。」只見海月化成天上的星星,雖然是早
    上啦!別計較那麼多咩。
    「烈少爺別理會她,裡面請吧!」組任擰乾手上的手
    帕,擦了擦已經可以變成河水的汗,對著烈懲炎
    笑著說。
    「嗯。」烈懲炎對海月她可是起了玩味,既然要
  
  惹他,就部要逃,他的邪笑又再度從嘴邊撩起,一旁
    的女生看了果然是一付花痴樣。
『噹、噹、噹。』下課中聲響完,當老師走出教室
    時,也是一群花癡把男的時機。
    「烈懲炎同學,要不要我帶你去參觀校園阿!」一位
    女同學癡痴的望著他,看的都出神了。
    「不用了,謝謝妳。」烈懲炎對她眨了眨眼,想也知
    道是故意的。
    「變態,呿....」海月不削的瞪了他一眼。
    「那烈同學要不要我幫你抄一下功課表。」另一位女
    同學眼冒愛心,一付人間仙境的感覺。
    「也不用了,謝謝妳喔!美麗的小姐。」烈懲炎微笑
    的看著她,使出他勾魂的雙眼,全場除了海月以外其
    他全都被"電"死了,班上的男生也都受不了的去打
    球。
    「噁心,哼....」海月決定不要在看那群花癡跟把妹
    男,要不然自己肯定上去揍兩拳。
    烈懲炎把海月的舉動和話都看在眼底,帶上一抹難以
    猜測的微笑走到海月面前。
    「喂.....」烈懲炎故意叫她,想知道她的反應是否跟
    其他女孩子依樣。
    「我不叫喂。」海月把身子整個背對他,是他如糞
    土。
    「痾...好吧!海月...」他真沒想到這女人真夠倔的。
    「怎樣...」一樣沒好氣,她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這個
    男人就是一肚子火。
    「妳是不是可以帶我去參觀校園,順便超份功課表
    呢!」烈懲炎使出他的勾魂眼,哪之卻對海月沒效。
    「那裡那麼多熱心之人,不會去找她們喔!」海月向
    他翻了個白眼,手指向頭已經在冒煙的女生,因為她
  們忌妒海月能受到他的注意。
    「可是我想要妳帶我阿!」他將手抱到頭的後方,故
    意放高音唄。
    旁邊的女生一聽,眼神馬上瞪向一臉無辜的海月。
    「你是故意害我阿!」她站起身跟他四目相望,哪之
    差了一顆頭,看久了她的眼睛會痛死。
    「對阿!誰叫妳對我不削....」朝她賊賊一笑,拉起她
    的手朝教室外走去,這個舉動是讓所有女生氣的牙養
    養。
    「我是無辜的,我跟他沒關係阿!」在臨走前海月對
    著那些想把她皮扒下來烤的女生澄清,可是...誰相信
    她。
      -------------------------------------------------------------------------------
 「我被你害慘了啦!」」海月抱著頭,靠在牆上唉叫著。
    「是嗎?」烈懲炎還一付無所謂的樣子,彷彿故意害她變成這樣的。
    「算了,現在回去解釋一切都還來得及。」海月決定不管這惡魔般的男人,逕自朝教室要走去。
    「那我跟妳回去吧!」烈懲炎知道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一切就會是不一樣。
    「隨便你啦!」現在的海月簡直想把他大卸八愧了。
    * * * * * * * * * * * *
  「烈懲炎同學你們回來阿!」女同學a一臉笑容可掬,但眼睛還不時瞪著哭喪著臉的海月。
    「我就說我跟他根本沒什麼啦!」海月的話八成沒一個人相信。
    『噹、噹、噹。』上課中聲響起,想解釋什麼也沒機會了。
    老師再這時走進了教室。「坐好。」
    『不會吧!又要上無聊的兩性。』海月一臉無趣的開始轉筆。
    「好,翻開第63頁,情侶間的互動...」老師一說到這個題目,全班又是亂轟轟的。
    「安靜.....」看來老師顯得不耐煩,青筋都爆出來了。
    「喂,妳該不會連接吻都沒有吧!」烈懲炎一臉戲弄的看著她。
而當大家看到老師生氣安靜時,海月也生氣的罵回去:「你媽的,我又不像老師機車到連接吻都不會。」海月是越講越小聲,因為那道殺人目光在自己身上。
    「海月、烈懲炎站起來。」老師平靜的口吻說著,但卻顯的更恐怖。
    「是。」烈懲炎倒是很高興的站起來了,但惹禍的我當然顯的相當為縮,旁邊的女生都紛紛為那惡魔抱不平,真是叫人不爽。
    「海月同學似乎對接吻有一門學問是吧!那請妳跟我們說說看。」老師挑高眉等她的答案。
    「老師那是他先說的阿!」海月不管女生都投以殺死人得眼光,就直接將矛頭指向他。
    「是嗎?那有請烈同學為我們解說一下。」看到烈懲炎一付不關他事的樣子,老師更火大了。
    烈懲炎一聽,沒有驚訝,反而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轉身對著海月....
    「唔........」海月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他的舉動,他居然在吻著她。
    一旁的女生看的都快『拖窗』了,有著把海月碎屍萬段的決心,老師也是驚愕的愣在台上,隨即又回復理智,「烈懲炎你在幹麻?」老師憤怒的大喊。
    離開那微紅的朱唇,烈懲炎轉頭對著老師笑笑,「我怕用說的大家聽不懂,實際做比較好吧!」
    「烈........」正當老師要說什麼時,卻被海月的舉動給停下了。
    『啪!』響亮的八掌聲迴盪在教室裡。
    「你這不要臉的男人。」握著有點發紅的右手,海月斗大的眼淚流下了,所有女生都感到訝異,之前生氣的感覺都沒了,班上的女生都可說是她的朋友,自從她哥哥死後大家就在也沒見她哭了。
    因為她總是裝的堅強,而在見到她哭表示,她的心又脆弱了。
    「哼,少裝的清高了,別裝的一付聖女般的樣子。」烈懲炎抓起她的手,不削的看著她。
    「好痛....」海月的手被他握的好用力,一掙扎反而被抓的更緊。
    「哼..........」甩下她的手,烈懲炎直接揚長而去。
    聽到他的話,猶如針般,刺痛著自己的心,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對那惡魔有那種感覺呢!
    「你這人渣........」海月朝他的背影狠狠罵去,但卻不見那背影的主人轉頭。
    所有人都一直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連老師也沒制止,到最後才說道:「海月....擦乾眼淚吧!妳哥不會願意見到的。」
    老師的一番話讓海月愣住,她哥哥,對了...她都忘了,不能在哭了阿!可是眼淚卻不停止,不管怎麼擦,眼淚還是一直流。
經過那件事已經隔了5天,自從那天烈懲炎就沒在去上過課,老師也不能拿他怎樣,因為他可是贊助這所學校的公司總裁的兒子。
    「海月.....那天後妳心情還好吧!」一位女同學上前去關心,因為其他女生不敢問,誰叫之前她們還對海月有著忌妒的眼神。
    「嗯,我很好啦!」她牽強的笑了笑,這讓人更擔心了。
    「妳會不會喜歡上他了。」女同學擔憂的說著,她並不是怕他被搶走,而是那種男生只會玩玩她,就再這時上課鐘聲想了。
    「我........上課了先回座位上去吧!」海月頭腦頓時空白,自己真的向她所說的,喜歡上那惡魔男孩了嗎?
    「好,坐好......」老師進到教室,眼神漂到海月憂慮的眼神,以為她又在為之前的事憤怒,而不去理會。
    『唰!』教室的門突然被打開,近來的是烈懲炎,他全身上下沒一處不是違反校規,聽著MP3、制服沒紮進褲子裡,上面還有一顆紐扣沒扣好,雙手還插進口帶裡,他感保證只要是女生看到了一定會臉紅心跳,果真全班除了海月其他女生都眼冒愛心,男生則是眼冒火花。
    「烈懲炎你這是什麼樣子...」老師氣的漲紅臉,但烈懲炎卻不理會他,逕自走到位置上去。
    海月將頭偏往旁邊的窗戶,神情落寞的不想見他,看他只會想到他之前說的過分話語。
    「算了,打..........」老師原本不想理會,卻見到烈懲炎沒坐下,一直盯著海月看。
    大家的目光都注意在兩人身上,海月絕得奇怪怎麼那麼安靜,將眼神往右邊一看,就正好和他四目相望。
    「做...做什麼?為何一直看著我?」海月頭一低,臉上竟是受傷的表情。
    「跟我走。」烈懲炎將音樂開到最大聲,因為他根本不打算聽那老頭的嘮叨,他是讀著海月的唇語,才知道她說什麼。
    「什麼........」她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烈懲炎輕易的抓起,往門外走去。
    「烈.......」老師才剛要說什麼就見到他的怒視,而立即閉嘴。
    * * * * * * * * * * * *
    「上車。」烈懲炎將安全帽給海月,叫她帶上。
    「你要做什麼?」
    「戴上...」海月瞪了他一眼才不甘願的照做,他怎麼總是這麼霸道阿!
    「上來。」烈懲炎拍拍後座,叫那個女人坐上來。
    「你能告訴我要幹麻了吧!」海月跨上機車,幸好今天她制服沒洗好,才能穿便服,要不然穿著裙子做機車樣子會醜到不能見人。
    烈懲炎不理會她的問題,直接發動機車往外衝,突如其來的加速讓海月不得不抱緊他,她閉著眼睛,因為速度快到她都快飛走了。
    烈懲炎嘴角突然上揚,像是在享受她的嬌軀攤在自己身上的感覺,但他在享受,她卻在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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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輛在別人眼中不要命的機車,以蛇行的方式穿越許多車輛,技術高超到警車攔不下來,而後坐的女性因強風而將那飄逸的秀髮在空中飄揚。
    「慢...點.......」海月緊閉著雙眼,難過的說出幾個含糊得字眼。
    「這點速度就受不了啦!那我在給妳刺激點吧!」烈懲炎揚起一抹難以了解的笑容。
    手一緊,機車更是快速了,但身後似乎多了幾輛車,似乎與現在飆著這輛車子的主人認識,因為每個人都在大聲喊叫著,有人還站在椅背上,在她眼中簡直是不要命。
    「烈...懲炎在不停我真的會跳車。」海月大聲的嘶吼,眼睛早已因風而無法爭開。
    「也好,在3秒就到了。」這一說,車速更快了。
    「你這天殺的混蛋!」一陣咆嘯傳自海月口中,機車也如她所願的停下來了,不過當她要走時,前面卻出現20幾位陌生男子。
    「妳不知道他是誰嗎?」其中一名男子走上前怯怯的問道。
    海月轉向他所指的人,那就是烈懲炎,她一臉不削的說:「我認識他的話我就把手剁了。」
    「誰先準備好刀阿!」烈懲炎似笑非笑的離開機車,走到海月身邊挽起她的腰。
    「哇!炎你什麼時候把到那麼好的貨色了?」說話的是烈懲炎的其中一個死黨,鍊天靈。
    海月望著那摟住她的腰的手,?成其他女人或許是很高興啦!但她不是其他女人,也不會想成為她們的一員。
    海月抬起臉,把她那風靡全校的好臉蛋對他大燦燦的一笑,可是她這一笑,烈懲炎卻將手離開了。
    「算你識相。」海月隨即又憤怒的朝他一瞪。
    「妳一隻手拿著電鋸,在不識相也得想想前面武器對自己的傷害吧!」烈懲炎淡然的說,不過她的電鋸從哪冒出來的阿?
    「她......炎你交到個『異類』摟!」鍊天靈別有深意的對著海月笑,但卻?來她的殺意。
    「只要是男人我照扁。」海月說著還真捲起衣袖,準備被隨時開打。
    「哈哈哈,看來我們的名聲真的不大,是吧!各位。」鍊天靈對著早已目瞪口呆的眾人笑著問,他們在這一帶可是頗有名氣,或者是名氣大到警察都不敢插手。
    「痾痾......請問炎總堂主,她是?」一個男子走出來問出所有人的疑惑。
    「我的女人。」他說的理所當然,但也叫她感到...高興!? 她不知道。
    「你媽的,誰是你女人了,我告訴你要我當誰女人都好,就除你外。」海月將手叉起她的柳腰,臉頰氣鼓鼓的對著烈懲炎大發雷霆。
  「難得你的魅力有女人不懂。」鍊天靈看著被潑冷水的烈懲炎,暗自竊笑。
「等等!為什麼你們叫這卑鄙、無恥、自大、狂妄、傲慢、無理、風流、花心的男人總堂主?」海月深吸一口氣唸完對他的討厭。
但卻都不見其他人的回答,除了烈懲炎和鍊天靈,其他人都一付臉色發白要死不活的表情。
    「妳這是在傷害我耶!」烈懲炎佯裝生氣,驚訝的望著她。
    「也沒比你上次說的話來的尖酸刻薄。」說到這,她真的又忍不住哭出來了。
    「...........」烈懲炎擺回之前嚴肅的表情,他接收到鍊天靈叫他解釋的眼神,才又將視線回到海月身上。
    「我就是要跟妳說那個.........」別人都在等著他的下文,可是他卻在猶豫,又接收到鍊天靈憤怒的神情他只好這次低頭說。
    「對不起........」他低聲咕噥著,但卻足以讓其他人聽見,沒有一個人不是訝異的眼神,除了鍊天靈、和依然在哭海月。
「總堂....」一名男子驚訝的叫不出來了,一向不肯低頭的他竟為了一個女人而說了對不起!
    「STOP!別一直總堂主的叫,我早不是了....」烈懲炎對著男子一瞪,他果然閉嘴了。
    「對不起,拜託!你認為對不起就好解決阿!被人說成那樣不去扁人就算客氣了,你還給我一句話就想解決。」海月憤怒的朝他大叫。
    「的確,炎你說的太過分了。」鍊天靈在一旁附和著。
    「不然妳要怎樣咩!要我道歉已經是不可能的任務了。」烈懲炎無奈的翻翻白眼。
    「收我...」海月擦乾眼淚,認真的對著他說。
    「收什麼?」鍊天靈不解的問著她。
    「收我進黑色會。」當場的人差點跌倒,什麼黑色會阿!
    「拜託誰說我們是黑色會了。」烈懲炎現在只想把她敲醒,讓她清楚一點知道他們是誰。
    「可是,像總堂主這種稱號......不就表示..」海月不甘示弱的說回去,可是卻越說越小聲。
    「我們是黑色組織,黑白的人都尊進我們,懂嗎?」鍊天靈微笑著對海月說。
    「就是勾結警方的那種摟!」海月的話幼教其他人快瘋了。
    「反正妳愛怎麼說都好,不過現在跟我無關了。」烈懲炎一臉無所謂卻較其他人擔心。
    「總堂主請別這麼說,被首領知道了我們會.......」一名男子上前勸道。
    「我管那老頭怎麼說,我還怕他不成喔!喂....海月你可以原諒我了吧!」烈懲炎將視線轉回海月身上。
    「喔...」真讓人懷疑她到底之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形。
    「好,那我在帶妳到另一個地方吧!夠刺激。」烈懲炎拉起海月的手,不管其他人的阻攔,直接跨上機車。
    「戴上。」他將安全貌拿給一臉茫然的海月。
    「我們要去哪?」海月跨上機車,手並沒有抱著烈懲炎,引來他的不爽。
    「『尬車』。」烈懲炎為了報復突然加速,果然海月不得不抱住他,果然又是一抹邪笑。
「這裡是哪阿?」海月看看全場,男的瘋,女的辣,而且大家好像都很興奮。
  「說了『尬車』。」烈懲炎拉起海月走到一個男人面前,一個和他一樣穿賽車服的男人。
  「左齊!來的真早阿!」烈懲炎拍著左齊的背,看起來就像是早認識的。
 「拜託,大哥是你遲到了十分鐘耶!」左齊一臉哀怨的看著烈懲炎。
 「遲到大王。」海月偏頭一臉部削的喃喃自語。
 「什麼!只有這一次遲到耶。」烈懲炎聽到馬上為自己抱不平,反駁她說的話。
「是呦,是一次都沒不遲到過。」左齊故意潑他冷水,海月因得到助力而更加大聲。
「是誰說第一次的阿?」她好笑的看著下不了台的烈懲炎,沒次都是他整她太不公平了,當然要報仇啦!
    「不跟你們吵了,我來是要比賽的。」心中則是想掐死左齊。
    「對吼,對了,你哪帶來這麼漂亮的小姐。」被他這麼誇獎海月也不經臉紅,烈懲炎卻是無奈的翻翻白眼,這傢伙外表裝的斯斯文文,認識他的人才會知道『一切是幻覺』。
    不理會他,烈懲炎對著海月說道:「喂,等一下比賽妳坐我後座懂嗎?」此話一說出口,只見其他人都停下聊話,瞪大雙眼看著烈懲炎,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海月鼓起兩夾,兩人打打鬧鬧的走到機車旁。
    「左齊大哥,我不是記得沒人做過烈哥的後座嗎?或者該說他根本不讓人坐。」一旁的小弟問著一樣一頭霧水的左齊,這個答案誰都想知道。
    「這就是....愛的力量。」左齊雙手交叉,一臉娘娘腔的樣子對著全場說,果然一陣暴風雪來襲,好冷.....
      「哈哈哈哈,新式笑話,不錯吧!哈哈哈。」左齊雙手叉腰,對著天仰頭大笑。
    一旁的人紛紛低頭切語著,「看來左齊大哥真的是瘋了。」
    最後大家倒是很有默契的一口同聲,「早就無藥可救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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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哥要開始了準備一下吧!」一個小弟跑過來對著烈懲炎道。
    「我知道了。」可是他卻把目光鎖在某一名女子身上,那名小弟難以相信自己所見的,反正這也是好的開始,他就帶笑跑走了。
    「看夠了沒,在看把你眼睛挖了。」海月雙手叉腰,對著他大吼著,難道他不知道他的那雙眼睛會勾魂嗎?在看她的魂一定會被招走了。
    她這一說烈懲炎反而更故意的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由不得妳決定』的表情。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計較了。」海月轉過頭去,眼睛像快噴火般,真想把那驕傲的男人踹到懸崖下。
    烈懲炎含笑的帶上手套,一付蓄勢待發的神情,場邊的女人早被他迷的忘我了,但眼神仍不時瞪著旁邊的海月,她憑什麼跟她們搶男人,沒女人味的她早該滾一邊去還在這煞風景。
    左齊早看出那些女人的不滿,奸險的走到海月身旁:「海月。」
    「咦?有事嗎?左齊哥。」海月將頭往後轉,不解的望向左齊。
    「其實每個出場的賽車手在走之前都會有個女神的親吻,但因為剛好在場的人我都不認識,不知妳能不能充當我今天的女神呢?」左齊在心中狂笑,因為他早注意到烈懲炎不悅的眼光了,他可是愈說愈大聲。
    「可以阿!」話一說完海月就湊上前去親吻在他的臉頰上。
    「這樣可以了嗎?」
    「當然,多謝妳的吻,這是回禮。」左齊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這對她不具其他意義,但看在他眼底可不是這麼想。
    而詭計得逞的左齊可是樂的很。
    站在烈懲炎身旁的人都覺得他冒火了,而且難以熄滅。
    海月慢慢走到他身旁,驚訝他怎麼突然生那麼大的氣:「你怎麼了阿?有人惹你喔!」
    「對。」他沒好氣的說,應該說他的氣早被氣光了。
    海月突然湊上他臉龐,再他臉上輕吻了一下,烈懲炎呆了一下,隨即臉上是又驚又喜,之前的火似乎被她澆熄了:「妳做什麼?」
    「左齊哥說出場的選手都會被女神給親吻阿!我想你大概是沒人要吧!看你可憐摟!」海月並不知道她說的沒人要在別人耳裡可是打死都不相信,這個樣貌俊帥的他沒人要是不可能的。
    「的確,妳有沒有聽過親這更有用。」他邪笑的比了自己的嘴唇,意思叫她親上來。
    海月臉紅了一下,又看到旁邊的女人一副要把她生吞的樣子,臉上的紅暈沒了:「如果要的話好多人願意。」她比了比旁邊飢渴的女性。
    「難道妳不想嗎?」他霸道的想知道答案。
    「一點也不。」朝他扮了個鬼臉,快步走到機車旁。
    烈懲炎看向天,怎麼沒下紅雨呢!不知道是誰說如果有女人把他的魅力視若無睹那天就該下紅雨了,但怎麼一點雨都沒有。
    一旁的嬌豔女子一看到海月跑到一旁,臉上一臉不爽的朝她走去,心理正在計算著怎麼向她報復,她們一定要她離開烈懲炎,讓她知道自己的身分。
  「真是的那個傢伙太抬舉自己了吧!什麼叫親那裡阿!」海月半氣憤的踢了一下機車,不過這好像是別人的耶。
    剛剛的嬌豔女子鐵青嵐正用不削的眼光打量著海月:「長不不怎麼樣嘛!一點身材也沒有,哼..賤貨一個。」
    「就是說嘛!去當妓女也沒人要。」一旁的女人也跟著附和。
    「乾脆我們這樣吧!」鐵青嵐在其他女人耳中竊竊私語,其他人愈聽笑容就更是奸險。
    「遭了!怎麼這時候想上廁所勒,可是..我又不知道廁所在哪。」海月憋住尿意,跑向烈懲炎的方向。
 「喂!這裡有廁所嘛?」海月扯扯他的衣袖,臉色難看的問著。
「廁所?好像在那耶......」他才一比海月就馬上衝過去,連謝謝都來不及說,或者是根本不會對他說。   
烈懲炎搔搔頭:「那麼急....該不會憋很久了吧!」
    鐵青嵐見她跟烈懲炎關係似乎很好,心中又是不滿,「快點去執行,我不想在見到那個賤貨了。」鐵青嵐咬牙切齒的瞪著海月離去的身影。
    「知道啦!」其他人從背包裡拿出一些金屬物品就往海月的方向跑去。
    「這下我看她怎麼在囂張。」鐵青嵐奸惡的邪笑,左齊突然看到那幾個人似乎不大對竟,就跟著上前去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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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車廢棄區.......」海月不敢相信眼前的"廁所"!?
  這如果是廁所那機車不就是馬桶了。
海月愈想愈氣,愈想愈想揍人,愈想愈....直接罵出口:「烈懲炎你這天殺的混蛋,詛咒你被車撞死。」
    砰.....不小心經過的路人都被她嚇的"四魂八魄"都飛走了。
    一個小弟小心翼翼的走到烈懲炎身旁:「烈哥?你惹到女人摟!」
    烈懲炎想,女人!?.....腦中快速閃過一個人影,不想還好,一想就是想溜的念頭。
    「怎麼可能嘛!你去叫裁判快點開始比賽,快點....」那個小弟一聽連忙衝到裁判身邊,只怕晚一步。
    「那女人在叫什麼?我報錯地方了嗎?」烈懲炎往海月離去的方向看去,心臟突然漏了一拍.....比錯方向了....
    「哈哈哈.......死定了.........」好死不死的他現在怎麼開始怕女人了,難道說他的英姿不比以前,哈!怎麼可能。
    邊說邊自我安慰的走到了比賽的起點,不過還要先等她回來,不然後座空空如也的,很悽涼耶。
    * * * * * * * * * * * 
    「賤女人妳叫什麼?」鐵青嵐雙手環胸,眼睛瞪著海月看。
    賤女人?在叫誰阿?海月轉過身看,就見4個扭腰擺臀的女人看著她,那她們口中的賤女人難道就是在說她!
    海月火氣直接上來,不過臉上還是裝的很鎮定,還刻意露出一抹奇異的冷笑:「叫前面有隻發春的野貓。」
  「妳說什麼?」鐵青嵐兩眼瞪的老大,當今有誰敢這樣和她說話,這個不知死活的野丫頭。
    「說人話,要用英文說嗎?啊!我忘記了,野貓聽不懂人話耶,難怪了。」海月的話尖銳的讓其他女人想一股作氣把她殺了。
    「那其他人是什麼?野貓的護衛嗎?雜種貓,哈哈哈。」海月刻意笑的很誇張,反正就算開打她也不怕輸。
    「妳知不知道她是誰?」一個長的矮的可以去當矮人的女人站出來,為鐵青嵐叫罵。
    「哇勒,長的那麼矮就不要畫那麼濃的裝,出去別人還以為有瘋子衝出精神病院。」海月故意露出嫌惡之情,她還沒遇到能罵贏她的人。
    「妳這狐狸精說什麼,烈先生是我們鐵小姐的準丈夫,妳離他遠一點。」
    丈夫!這個名詞在海月心中泛起了一波波了漣漪,心好痛,可是那關她什麼事,她跟他也不過是同學...
    「對嘛!賤貨不看看自己的身分,沒身分的人就滾到一邊去。」另一個女人看海月沒反應就站出來加重語氣。
    鐵青嵐知道她們的話動搖了她的心,嘴角慢慢上揚,;「告訴妳吧!我和炎上床過,我們的婚姻都是大家看好的。」
    海月心頭一怔,上床!?:「哼!他和妳上床是看妳可憐,他要女人勾一勾手指不是很多嗎?像妳只是暖床的工具。」
    「妳這騷貨!」鐵青嵐氣的咬牙,拿起旁邊人的刀子衝到海月身旁。
    海月因為她的話而呆滯,抬頭就見一把鋒利的刀子向她襲來,才想躲掉卻晚了一步,刀子劃過她的頸子。
    「唔......」海月按住脖子上的血,轉身凌空一腳踢掉鐵青嵐手上的刀。
    「阿!」其他的共犯也拿起武器往海月的方向跑去。
    「通通給我住手。」左齊見事情不對,對著在場的人大吼,眼睛瞪著臉色發白的鐵青嵐。
  「阿......左先生.....我..我.....」鐵青嵐看到來者嚇得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左齊不甩她,走到海月身邊看看她的傷口:「痛嗎?」
  「不會,很輕的一刀。」海月的口氣平淡,似乎真的沒事,可是每講一句話傷口就像被火燒般的痛苦。
「恩,妳先去找炎吧!」左齊扶起海月,看到她走遠才轉頭對著其他人。
「鐵青嵐,妳口氣也滿大的,什麼叫準丈夫。」左齊臉上掛著笑容,可是卻較其他人冷汗直流。
 「不不....我沒那個意思,都是...都是她們說的。」鐵青嵐將責任全推給其他人,遇到"他"什摩藉口都得說。
    「妳說什麼!明明是妳叫我們這麼說的。」其他人為了脫罪也開始推卸責任,惹得左齊頭痛的不得了。
    「閉-嘴-」聽見他的怒罵,那些女人也乖乖的閉上嘴巴,手腳卻還是抖個不停。
    「事情是妳們惹的,炎會怎麼做我不知道,要閃就滾遠一點。」丟下這一句話,左齊朝會場跑去,留下錯愕的4名女子。
血不停的流,不停的燒著,痛苦的像身陷地獄,難過的想死去,為什麼那一刀不在深入呢!或許就不用像現在一樣難受。「唔.....」海月身體顫抖著,雙手無力的貼著牆壁,腳不停的抖動,冷汗不斷的冒出。「好痛苦.....好痛苦......」海月環抱住自己,脖子的血毫無止住的現象。 左齊停在10公尺之處,看著前方慘白臉色的人,那個人是海月嗎?他在心中祈禱不要是她,一步步跑向前方的人,在看到那個人時:「海.....海月.....」 「海月妳怎麼了?還好嗎?」左齊搖晃著她,可是海月卻緊咬著下唇,痛苦的樣子使他不多做一分考慮,抱起海月衝向會場。    * * * * * * * * * * * *「太慢了,太慢了!」烈懲炎緊皺眉頭,踱步的腳停止了,滿臉的不悅嚇到了其他人。「烈.....烈哥......」小弟顫抖著身子靠近烈懲炎,反而引來他的不悅。 「讓開!」他一手往那個嬌小的男子身上推去,男子被他一推身子從地上飛起,撞到了後方的機車。    「可惡,明知我沒耐性,居然給我在那磨.....」看著旁邊沒主人的機車,心中更火了。「隨便給我找一個人,我不等了。」等一下,那女人跑到哪去了,既然指錯方向應該會回來啊!奇怪?太奇怪了? 「烈哥,左齊哥回來了,手上還........抱著一個女人。」另一名小弟指著左齊跑來的方向,目標愈來愈近,因為來者是已驚人的速度逼近。    烈懲炎看到了,左齊臉上的焦慮,和他懷中的人,那個是........海月!    「左齊她是怎麼回事?」烈懲言跑上前,抓住左齊的雙臂焦急的問。    「還能怎麼回事,就是你的那些床上工具害的,找女人下次給我找乾淨一點的,讓開!」左齊踢開他,帶著海月跨上機車行駛離開。    所有人將目光看向烈懲炎,根本不可能翻臉的兩人居然翻臉了,而且還踢了自己的兄弟一腳。    過了半?,烈懲炎將頭抬起,眼中布滿血絲,眉頭皺的更緊了,手用力的緊握,一陣風刮起,風中的沙塵讓會場的人眼睛都閉了起來,烈懲炎奮力往地上一踩,往那些女人的地方跑去,速度快如風,聲音靜如水。    那些女人真敢玩,也好他奉陪到底,多年來的慾望乾脆就在今天發洩的痛快,他要讓她們知道,自己惹到的是誰。    * * * * * * * * * * * *  「醫生拜託你了。」左齊將海月交給了護士,心裡焦急的比誰都多。    「我會的,左先生就請您稍安勿躁。」醫生交代幾句後尾隨著護士進入加護病房內。    看著海月消失在自己眼底,突然想到,剛才烈懲炎好像被自己踹了一腳。    「糟了!這下死定了。」左齊彷彿想到什麼般,心中突然湧現大量不安,這股不安隨著時間逐漸擴大。    看了一眼手術室,左齊跑出醫院,跨上機車心裡不斷禱告:「拜託,一定要趕上阿!」  * * * * * * *  左齊不管在怎麼的狂飆,最後還是晚了一步,只見烈懲炎全身血淋淋,但那些血卻是別人的,黑暗的血漬噴灑在他的衣服上,活脫像個惡魔。    「炎,你根本不必為了她破了禁忌。」左齊拿起口袋裡的煙,往嘴上刁去。    烈懲炎走到他身旁,拿掉在他嘴裡的煙:「肺不好少抽。」    「好,聽你的。」將香菸往外拋,嘴上的笑容漸漸淡去。    「那些女人怎麼辦?」左齊比了比後方,4具屍體的死法簡直慘不忍睹。    除了都死的很難看,還有臉上的驚恐表情都是她們死的共通點。    「一樣,警方查的到也不敢對我們怎樣。」烈懲炎口氣平淡,聽起來就不像是第一次。    「也對,這種感覺過久了就不怎麼好玩了。」左齊朝著天伸個懶腰。    「不會。」    「那是因為你喜歡血的感覺。」  「我不否認,看到血我的心底就會有股按耐不住的慾望。」烈懲炎邊說邊看著被血染紅的雙手。 「對了,剛剛我踢了你一腳抱歉喔!我該踢的應該是那些女人。」 「沒差,她還好嗎?」 「她?海月嗎?我也不曉得,可是在深一點就會當場死亡。」左齊看向烈懲炎的表情,還是一樣的冰冷,想必那個女孩對他來說意思是一樣的吧!「是嗎?我們去看她吧!順便找那3個人去。」烈懲炎轉身朝機車走去。「確定?帶他們去見什麼身分的海月呢?」 「身分阿!哈,我的敵人。」他說這句話時笑的好高興,因為她是唯一接近他而沒心機的人。    「這個名子不適合用在你身邊的女人身上吧!」左齊也以玩笑的口吻說。    「那就說朋友吧!」    * * * * * * * * * * * *    「唔恩......」海月將眼皮慢慢睜開,印入眼簾的是1個熟悉溫柔的臉龐,左齊。    「妳醒來啦!」左齊朝她一笑。    其他人聞聲也上前,「海月,妳終於醒了,身體還會痛嘛?」    「妳們怎麼都來了?而且.......聲勢真浩大。」海月的頭出現三條黑線,因為門口的女性多到整條走廊都是。    「因為他們阿!」海月的死黨葉曉琪比向在旁的五名男性,簡直是帥哥雲集,有兩個是左齊和烈懲炎,另外三個她都沒看過。    「你們是誰?還有你給我滾出去。」海月轉向烈懲炎,瞇起眼直接趕人。    「什麼阿!對救命恩人是這種口氣嘛?」烈懲炎衝到海月面前,故意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和3天前的夜晚時差別很大。   「救命恩人?我怎麼不記得是你救我阿!」海月抵著他的額頭,兩人看起來就像是情侶在打打鬧鬧。  「海月他可是照顧妳三天兩夜了。」左齊站出來打圓場。    「我睡了那麼久阿!」   「對阿!妳不知道我........」烈懲炎才剛要說出一堆話,又被海月止住了。    「那...那些帥哥是誰阿!」海月將頭看向依然再看好戲的三人。    「喂都在問了,自己回答。」左齊對著三人道。    「是!我叫韓聖,無聊最愛睡覺。」一個陽光型的男孩走了出來,一看到他在場的女性馬上眼冒愛心,口水直流。    「韓聖?那個韓氏集團總裁的兒子....」葉曉琪難以置信。    「賓果。」這一說他的身價狂漲。    另一名男孩走了上前,他屬於愛玩型的:「我叫夏毅,最愛的東西是女孩和滑板,我對妳是很有好感喔!」他這一說卻遭來烈懲炎瞪了一眼。    「夏毅......你是那所知名電子業的總裁兒子。」葉曉琪愈來愈佩服她的好友了。   「是------吧!」那群花癡的女人又將視線轉向另一個男人韓聖,這下大家是想一箭雙雕。    最後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很沉穩,但表情卻不冷淡「閻冰,沒什麼專長,很高興認識妳。」    「我也是,很高興認識你。」海月回了他一個微笑。    這下葉曉琪真的會被這幾個大人物給嚇死:「你是那個跨國企業家的兒子..........不會吧!海月妳都認識一些大人物。」    「恩恩,我也真有榮幸,喂,你該部會是靠著他們的錢苟延殘喘活下來。」海月這時才正視烈懲炎。    「................」只見他不向剛才打哈哈,居然是不語。    「幹麻不說話?」    「他的身分很特殊,妳可以說他只要一聲令下要誰死就死,要誰生就生。」左齊對著不解的海月解釋。    「那.......我問你,那些人呢?她們在哪?」海月激動的拉著他的衣領。    眾人被她的舉動嚇壞了,尤其是那三個男人。    「死了。」烈懲炎看著海月心中的不捨,不解?    「她們差點殺了妳,根本不需要為她們感到同情。」    「那你憑什麼這樣毀了一個人,我死也好,反正我就算活著也是沒人關心的人,死一死到比較好。」海月擦著淚,脆弱的面具又被戴上。   「海月...........」葉曉琪知道她又想起了,這時她該怎麼安慰呢!她根本想不到。「有誰能為我解釋嗎?」夏毅轉頭對著一群心疼的女人問,被帥哥一問眾多美女慢慢的說出了原委。「海月從小是在被和哥哥比較的情況下長大的,她的哥哥很疼她,但父母卻較重視她的哥哥『海紹洋』,有一年海月升上高一,在來的途中差點被貨車撞到,她的哥哥為了救她,不要命的往前衝去,因此而去世,她最愛的哥哥死後,眾人開始責罵她,恨她,連她的父母都將她看成不幸的禍源,所以她才搬出來住.....」      「夠了,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孩子,我不是........」海月無力的在烈懲炎懷中哭泣。    「這樣也好,以後我們出去也沒人會管。」烈懲炎露出一抹微笑,說出模擬兩可的話。    「什麼?」葉曉琪看向烈懲炎。    「這樣以後我們玩限制級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隻腳踩在他臉上。    「你這傢伙腦袋給我放乾淨點。」海月加重力道,雙手叉腰,瞪著烈懲炎。    「嗚....哇.....我......唔........」他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旁邊的四個男生看著堂堂的列懲炎反被欺負,簡直是天方夜譚嘛!    「啊!對了。」海月突然想到什麼,漏出一抹微笑。    烈懲炎扳開她的腳:「什麼?」   「你居然騙我說廁所在機車報廢區,你說,你是不想活了阿!」另一隻腳又抵在他臉上。    「阿.....那是....我...嗚...哇........」又是一連串無意義的單音。  
 唰!門被一個驚嚇過度的男孩給關了起來,他大喘著氣,頭上的汗珠可以知道他是以什麼樣的速度趕來的。
「唉!我覺得該嚇成那樣的是我吧!從小到大你們對這種情行應該很常見吧!」海月坐在床上搖搖頭,這幾天這五個大帥哥一來不知道外面又要多增加幾百個女性。
    韓聖依然露出陽光般的笑靨,拿起海月最愛的黃玫瑰插進花瓶裡。
    夏毅看了一眼黃玫瑰轉頭看向海月:「那種花的花語不是代表著分離嗎?就像是要分手時都會送黃玫瑰。」
    烈懲炎一聽,二話不說將花往窗外丟去:「妳較適合水仙。」
「不要把我的花亂丟,我對愛情那種東西只抱持著無聊的態度。」海月深吸一口氣,往床上倒去。
    葉曉琪突然出現快沒氣的說著:「月,我擋不住了啦!」
    外面傳來陣陣吵死人的聲音:「我要進去阿!我是海月的朋友耶。」
   「閃邊啦!海月是我阿!」
  一句句毫無感情的話傳入她耳中,讓她只覺得厭惡。
  五個大男人互看一眼,很有默契的一笑:「就讓我們五位男士為美麗的海月效勞吧!」
「效勞?我?你們要做什麼?」海月看著帶著笑容出去五個英俊男子。真奇怪,這個烈懲炎怎麼突然讓她有種心悸的感覺呢!不太像是愛,有點像是哥哥的感覺,那種不想離開他身邊的念頭湧上心裡。
五個人一出去,醫院陷入瘋狂狀態,全場的女性一直朝著五個中心人物擠去。
「各位很謝謝妳們來探望海月,可是她需要安靜,不知道大家能否幫我們這個忙呢?」 左齊不像烈懲炎對女人從不溫柔,反而是對誰都笑臉迎人,所以很多人都喜歡掛著笑容的他。
只見那些女性皺了一下眉頭,交頭接耳著,正當大家以為失敗時,她們很有默契的說出答案: 「可以!」
「謝謝。」
  當五人在度進去時,海月已經睡著了,五個人看著那和個性完全不同的睡顏,全都露出驚訝之色。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她毫無彩裝卻依舊美麗的臉上,風清清的吹,髮絲撫過她的臉龐,純潔高雅的水仙配上如天使般的她,簡直就是一幅美麗的畫。
烈懲炎眼神頓時柔了下來,這女人從來不在他面前害羞,但她愈這樣愈是引出他好勝的心態,他喜歡勝利,就因為如此,海月是最難贏的一場比賽,他要攻進她的心房,但--路還好長。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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