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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姬的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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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病毒
作者: 羅姬	日期: 2010.09.18　　天氣: 　心情:

我，應該算是很普通的一個女孩子，只不過是在一歲的時候老爸丟下我和老媽，偶爾心情好或是看第一名的同學不順眼，用點腦和時間把她踢下來，在最近交了一個男友，不過個性很古怪，有時候我會搞不懂我到底喜歡他哪一點？

『他很溫柔，有點惹人憐愛的孩子氣，還有……我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我可是心機女王啊！竟然會有男人讓我那麼難〈把玩〉！』記上次飄飄問我的時候我是這樣跟她說的。

我對他的眼神又愛又恨，總是好像在看很遠很遠的地方，就算他提起勇氣跟我說『我愛妳，琴妤。』我還是沒辦法相信是真的，而且很討厭自己有那麼普通的名字，不過他的眼神，真的很奇妙，單眼皮和深黑的眼珠子，好像包容一切，就像他在摸流浪狗一樣；又好像沒有邊境，和我看見的佛像半闔的眼睛一樣，很難說，不過我跟他還算是正常的一對、情人。

唯一要說我和平常的人差很多，幾乎找不到我這樣的女孩，就是我是一個讓星座命理學家很喜歡，很符合天蠍的壞胚子，美女報仇，十年不晚，不過有時候我覺得飄飄和其他的朋友也太大驚小怪了，我不過就是把偷我心愛的小VINO的車牌還用鑰匙括花了小VINO雪白鵝蛋臉一般的面版的那個混蛋，把他給蓋布袋再用球棒打斷右手而已咩，真是怪了，這樣就說我是『超級宇宙無敵蛇蠍美人。』不過美人這兩個字我當然是虛心接受囉。

說到這計劃我就得意，被破壞後的那幾天我可是特地去圖書管研究犯罪心理學到肚子餓，用了本姑娘八小時的時間，然候把車子再恢復原狀，貼上一張『幹！有種在搞本帥哥的愛車。』，因為想也知道是個無聊的野男孩才會做這種事，而男人被男人挑釁成功的機率比較高，所以就用本帥哥啦！接著把我的術位攝影機借放在鄰居家，對準愛車，然候每天定時每天晚上十二點開始攝影。

不知道是我太好運還是我又聰明又美麗，第二天就錄到了那個混蛋小子，狠狠的撕下我的字條，接著拿起大鎖把我的愛駒給打的不成車樣，雖然看了很心痛，但是也看清楚了那個混混的樣子，長的又醜又沒水準，而且是個死台客，拍到這個畫面後我也開始了我的偉大計劃。

『怎麼了啊？我的寶貝乖姪女？』我的警察舅舅看我哭的很難過心急的過來問我。

『人家的車無原無故被打爛了啦，那、那是人家辛苦打工賺、賺來的錢買的ㄟ！』我邊裝哭邊說著，再加上斷斷續續的〈哽咽〉更是逼真動人。

我我『什麼，竟敢動我們家小魚的寶貝車子！我馬上打電話給局裡的弟兄幫妳把這個混蛋揪出來，非要他陪個十萬八萬不可啊！！！』小舅一聽完我說的話馬上氣的直跺腳還空揮著手刀，雖然小舅個性瞞脫線暴笑的，不過辦起事來就是有他的一套方法，要不然他這樣哪能那麼快就升到副局長。

『我有拍到那個人打我車子的畫面，你幫我抓到他叫他陪錢就好了啦。』

『喔，不愧是我的姪女，竟然連證據都有了，那妳等一下把拍到的畫面E-Mail給我，我在幫妳找那個人，妳不要哭了吼，等一下舅舅給妳一點銀子去坐車去逛街買衣服，不要哭囉，乖。』這也在我算計劃之中，小舅因為不擅長安慰女生〈包誇舅媽〉，每次要是不知道怎麼辦就會掏錢讓女孩子去逛街買東西，所以舅媽每次有想買的東西都會找點小藉口鬧脾氣，然候衣櫃裡就會多一件好看的衣服。

不過我想要等一段時間才能找到那個混蛋了，小舅雖然辦事能力好，不過我給了他證據之後，他已經覺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就不會馬上先去作了，不過也好，過幾天可以在從他身上榨點〈銀子〉來買衣服，嘿嘿。

一個星期過後，我衣服也買的差不多了，那個〈拍片〉的笨蛋也抓到到了，結果當然是陪了我八千元去幫車子換新衣服，小舅也聰明的跟那個笨蛋說他被社區監視錄影機拍到的，不用我再跟他提醒，雖然我該得的東西都要回來了，不過沒有痛打他一頓就是覺得不甘願，我為了要抓到這個混蛋所花費的心血陪償還沒要回來，小舅抓抓到人打手機告訴我的時候我馬上騎著還沒換車殼的破爛VINO殺去小舅管的分局。

一到那裡我就看見有一個人正被小舅碎碎念。

『我跟你說，今天這事情可大可小，我可以用竊盜罪起訴你把別人車牌拿去亂丟，還可以起訴你蓄意破壞，我剛剛聯絡那位先生是說不想把事情搞的那麼複雜，只要你付出陪償就好。』那個混蛋低著頭乖乖的被念，還裝的一副好像真的有在反省的樣子，看了就討厭。

我在外面先等了一下，等小舅放那個混蛋走我就剛好出現。

『小舅，那個犯人呢？』我裝傻的問了他。

『把他的資料留下來之後，我就放他走了。我會讓他把錢吐出來的。』

『資料，那我可要好好的看一下。』我在心裡盤算著，看見小舅手上拿的那本資料夾應該就是他用來填寫資料的檔案夾，那些都是私下和解的人在用的，我想那個混蛋應該就在裡面。

『是喔，我晚上沒事也沒地方去可不可以在這裡和舅媽泡茶聊天啊？』舅媽當然也是警察，而且是小舅的上司，局長大人。

『當然可以，妳好久沒來這裡坐一坐啦。』接著小舅把資料放在他的桌上，然候對打開對講機：『局長大人、局長大人，有一名訪客要來找您，可以暫時出來一下嗎？』小舅對著在裡面辦公室的舅媽說著，接著就去忙其它事情了。

過了一會局裡只剩下小貓兩三隻，其他的人都去巡邏找事做的時候，舅媽也去辦公室先處理事情，趁還在警局的一個臭臉年輕警察不注意，翻了小舅放在桌上的檔案，用力的記住我要的資料。

『等下回去騎車小心點啊，過幾天再叫小舅拿那個人陪的錢給妳。』舅媽在警局門口叮囑的跟我說著，我則是在心裡暗笑。

那個人真的就住在我家附近，接下來就觀察這個人，算好時間、地點、蓋上一個套住半身的布袋，多虧有以前國中認識的朋友幫我一起綁好他，他的手就在我瞄準好之後……

『小魚啊，我覺得妳書不要讀好了，妳夠狠，來我竹廉幫的血鳳混一定有出頭。』從國中到現在的好友小鳳很感慨的說，這時我們正逛著新掘江。

『有機會的話再說囉，我現在還很喜歡這個世界，妳才是有問題勒，明明跟我一樣聰明，怎麼不去讀大學。』

『我也想啊，不過我家又沒錢，剩我阿嬤，本來想混一段時間賺黑心錢存起來可以去讀書的，可是……』鳳有點哀怨的說。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接了小鳳停頓下來的話。

不過在幾年後，小鳳的血鳳堂被解散了，她也獲得自由和老大給她的一筆錢，她老大好像覺得鳳很像自己的女兒又很聰明，後來就放她走了，不過我想她畢業後還是半壞蛋半良民吧，她去學經濟只讓我想到她在幫裡酒店當經理的樣子。

大學的生活很有趣不過也很平淡，怎麼玩都是那個樣子，而且我大部份的時間都待在實驗室裡〈養寵物〉，要用顯微鏡才能看清楚的那種寵物，不過還好有個好用的男友，隨CALL隨到，還會幫我帶點吃的和飲料，也害我胖了好幾公斤，可是每次他都跟我說〈肉肉的〉比較可愛，我也呆呆的吃光他帶來的東西。

『那個，魚～～～』笨涼感覺好像被我打敗的語氣在說著。

『怎樣？想親親啊，色鬼。』我咬著包子跟他說。

『妳…妳把我的份也吃‧掉‧了。』笨涼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手上那本詩集也跟著吞下最後一口時掉到地上，他也是一個很怕肚子餓的人，不過我擺了一個〈怎麼樣，我吃的興起就全部吃光，你咬我啊！〉的表情給他看，他只好嘆了一口氣在去買一次午餐。

『再幫我買一罐優酪乳，算你的錢喔。』從交往開始到現在快半年了，我還是喜歡像剛認識的時候欺負他，那個酷酷的木頭人。

『我問你喔，你到底是喜歡我哪裡啊？』我邊看顯微鏡邊說著。

『我可不可以拒絕回答啊？』雖然我沒看見他的臉，不過我想他一定是一臉〈女人老是喜歡問這種問題〉的無耐表情。

『不行！』我拿實驗用的接菌環指著坐在旁邊看詩集的他說。

『全部都喜歡可不可以。』他一說完我馬上抬起頭狠瞪了他一下，然後繼續我的實驗作業，然後我就賭氣不說話了，我不喜歡這種答案。

靜了快十分鐘，下課鐘聲響了，他說了一段話。

『如果我說最愛妳自己最得意的絕世美人臉，那妳早上剛睡醒時的醜呆蠢樣我就會不喜歡嗎？如果我說喜歡妳很活潑動人，妳靜靜的很認真的在看顯微鏡就不美了嗎？如果我說很享受妳常常講東講西給我聽，妳現在賭氣不說話我就覺得妳不可愛了嗎？』說完他湊過臉來親了還在用顯微鏡的我一下臉頰，然後去上課了。

『你們中文系的都是那麼油腔滑調嗎？』他不多話，不過常說一些讓我很感動的言語字句，摸摸臉頰，我記得這好像是他最後一次輕輕的吻我，很輕很溫暖的吻。

接下來幾天我們兩都很忙，忙著準備期中考、期中報告還有論文，一直到了期中考的最後一天，好不容易才有空計劃一下要去哪裡玩。
『去墾丁好不好？』墾丁不要，他說他單身的時候去到不想去了。

『那去逛大街，到處逛來逛去呢？』這也不行，也是他單身的時候常做的事情。

『我說什麼你都不去，要不然你要去哪裡？』我有點不高興的問了他。

『我帶妳去我小時候住過的左營。』我一聽就答應了，記得每次只要是他說要去的地方，像是他失戀、寂寞時會去的愛河或是讀了一年被退學的學校看看，他就變的話比較多，不過不是那種急著想說的那種多話，是看見一些景色然後想到一些事情，像老爸小時候一樣的說很多故事給我聽，只有在這時候他會比平常多話一點。

那一天晚上，我挑好了美美的衣服和裙子，把他送我的耳環放在化粧台上，準備好明天要去聽故事，逛沒有逛過的小街，手機卻收到了一則很讓人失望的簡訊。

『小魚…很對不起…不過可能要延一段時間才能去了，我媽現在躺在醫院的加護病房，剛剛出了車禍，等一下要開刀接骨頭，我要照顧她。妳等會累了先睡一覺，明天我在CALL妳好嗎。此簡訊來自〈愛妳的涼〉』

沒想到竟然那個巧，不過他要照顧他媽媽我也沒辦法叫他不去理了，只好掃興的睡覺去。

隔天沒有接到他的電話，不曉得是他的手機沒電了還是怎麼了，我記得他只要說會打電話給我就一定會打，很少食言的，這樣我有一股很不好的感覺，本來想去醫院陪他照顧他的媽媽的，在家裡看電視枯等了一天都沒有任何消息，他的手機也都沒有人接。

星期一的一大早我就到他上課的教室等他，不過等到他班上的人都點完名要去睡空堂覺的時候還是不見他的人影，而我一問人，他們都好像看到鬼一樣的直說不知道、不知道，我心裡那一股不安的感覺也越來越深，好像在一個摸不著四處的黑暗角落尋找一個人的黑色影子，怎麼撈，都撈不到。

我四處問醫院，到服務台問有沒有人前天出車禍送去那邊動了接骨頭的手術，都找不到人，一直騎到了小港區，他會憶就多的那個地方，我找到了小港醫院，一到門口卻是一群人正在撒冥紙，喊著還我兒子命來，我不知道是誰被醫療疏失害死了，不過我的眼淚就這樣滴了出來。

一個看起來很慈詳端莊的中年女人看見我之後，慢慢的向我這裡走過來，我則是一直在心裡喊著，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妳就是琴妤吧，我常聽見我們家阿涼提到妳。』她對我說話了，還說出了我的名字，一瞬間我好向聽到了一震巨響。

『阿涼說到你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很快樂，從我在孤兒院收養他之後，第一次看見他笑的那麼自然，那麼滿足。』他母親幽幽的說著。

『涼呢，我的涼呢？』我已經快崩潰了。

『他、走了，因為動手術的時候麻藥量弄錯了，沒有痛苦的睡著了。』他養母很冷靜的說著。

我呆呆的看著他後母手上拿的照片，照片裡的良帶著一絲憂鬱的微笑，好像在跟我說對不起，我就這樣離開了，我沒有任何表情，也不想哽咽，眼淚就這樣一直流，我感覺整個胸口都溼了一大片。

老媽幫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喪假，我整天呆坐在涼的房間裡，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到他房間，書桌底是一張黑色的壁報紙，墊上了透明的膠墊，底下是一張畫，還有我和他拍的大頭貼，我回給他的答應交往信，打開他的電腦，輸入密碼，我知道他會用我的生日，電腦的桌布是我第一次拉他照的那張數位相片，都是跟我有關的東西，連文件裡都有一個〈寫給魚的情書〉的文件夾，這時只覺得心好寒冷，我竟然聯想到他握住我的手在動滑鼠的樣子。

他常常跟我說，不管怎樣，遇到了什麼事情，記得，一定要活下來，只要還活著就會有希望，他也會在我身邊，不過這次他說謊了，他說了一個大謊，自己就這樣走了。

他身上總是會帶著小刀，書桌也是，他說小刀很方便，尤其是在親手做卡給我的時候，我拿起了小刀，放在手腕上發呆，我想我真的自殺了，他會不會罵我，會不會又說要出死他去就好了，只要我沒事，然後被我打嘴巴，叫他不要說不吉利的話。

『就算要去陪你，我也要先幫你報仇。』我堅毅的對著良的照片說。

從那一晚起，我就一直待在實驗室裡面改良我做報告用的感冒病毒，肚子餓了就去買涼最喜歡買給我吃的肉包，喝他總不會忘記要幫我買的優酪乳，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日子，時間似乎對我沒有意義，有課就去上課，其他的時間都待在實驗室還有看書研究，手機也不開機了，一直到我對所有哺乳類實驗成功後，我帶著一根試管，混到了小港醫院的廚房裡，把口沫傳染型的病毒悄悄塗在放在一旁的口罩上，對，我要全小港醫院的醫生、護士一起陪葬！

過了一星期後，病毒的潛期結束了，整個小港區都被封鎖起來，雖然我的病毒不會馬上致命，不過我知道短期內沒有人可以找出疫苗，看見新聞報導之後，我穿上了阿良喜歡看我穿的小可愛和長裙，戴上他送我的耳環，還有我們共同擁有的一隻錶，到了他家。

『伯母，是我，琴妤。』他的後母為我開了門，沒有問什麼，我一個人走進他的房間，鎖上了門。

『涼，最愛妳的魚來陪妳了。』小刀劃開了我的手腕，像是涼最喜歡看的泉水一樣的順著細沙流動，也順著他紅著臉牽起的手慢慢的淌紅一片，我心想糟了，我把衣服弄髒了，他會笑我髒小孩的。

我作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妳就這樣把那個人的手K斷啦。』阿良微笑著跟我說，接著把我輕輕的靠在懷裡。

『我們都是天蠍座的，妳報仇的個性我很了，我也這樣過。』

『不過，後來發現，仇恨的力量雖然很強，報仇後雖然很爽，不過很空虛，這不是一件可以跟人分享的事情，也不是可以得意的事，只會告訴別人，妳是惹不起的。』

『我一直都是對丟棄我的家人恨之入骨，但是如果他們好好的養我，我不一定會成長的那麼快，不一定會那麼堅強，也不一定會自己管好自己，我也想過恨那些讓我失戀的女生，心機重或是誤會我，但是我試著更愛她們，像家人一樣的看待她們，也用正面的態度去看待所有我該痛恨的事，我發現，這讓我比在痛恨之中成長的更快，也變的很成熟。』

『妳懂嗎？我不是傳教的啦，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用愛看世界！』

『握緊雙手妳只能得到手裡的一點東西，放開手，用善意看世界，世界就是妳的。』

『不管怎樣，記得，要活下來，活下來才有希望。不要去恨人。』

『魚，我好愛妳。』

睜開眼後，我已經在醫院了，老媽說我已經昏迷了兩天，差一點就救不回來。

我嘆了一口氣，腦海裡都是涼曾經跟我說的話，我拉出了點滴，覺得頭還有點昏昏的站了起來，不過很有精神的吼了小舅去幫我買了肉包和優酪乳。

『小妤妳還很虛弱不要亂跑啊。』老媽和小舅都很擔心我。

『妳看我現在吃東西的樣子像很虛弱嗎？』我得意的看著老媽和小舅，還有涼的後母。

『我沒事的，我現在還有事要去做，先走一步啦。』拿起了放在病床邊的錢包和小舅的機車鑰匙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接著我直接騎車當學校的實驗室拿了我事先做好要給家人的疫苗。

『您好，歡迎收看晚間新聞，轟動全台的流行病毒昨晚在一位中山大學的生物系學生拿出研究出來的疫苗後，終於平息了這一次的病毒流行，根據記者訪問，該學生一聽見無藥可醫的流感肆虐傳染後，就開始研究疫苗，接下來請看記著對該學生的訪問。』

『我也是不小心發現的啦，不過這病毒很簡單，只要讓患著在植入愛滋病的病原之後，兩種病毒就會互相感染而失去對人體的寄生DNA片段，接著就一起殉情囉！』

『我當那麼多年的微生物研究者，從來沒有遇過這種事情，這個疫苗是被改良過的，這株菌身上帶有當寄身基因片段掉落的酵素製造DNA，幾乎只要是有寄身性的病毒都會被其打壞DNA，真是一大奇蹟啊。』

『現在請我們人類史上最強抗生素的發現著，同時也是諾貝爾獎得主的張博士，琴妤女士說她的感言。』

『我想對全世界的人說的一句話，就是……』

幾個月後，我帶著偉大的光環升上了三年級，在天堂的涼一定會說我幹的好，拿了一個大獎回來，還變成了聖人。
『同學，妳肚子餓了嗎？』當我正在圖書館館K書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男生拿著一袋肉包和兩罐優酪乳對著我說。

『你是什麼意思，故意要吃給我看的啊。』我有點不爽的對著這個在看詩集的傢伙說著。

『我怎麼敢，這是我偷拿進來的，看妳好像也肚子餓了，大家都出來混的分妳一點啊。』他講話的口氣好熟悉。

『你是中文系的啊，油腔滑調的。』說歸說我還是把包子拿起來吃了。

『妳怎麼知道我是中文系的，我寫校刊都是用筆名不是嗎？』那個人有點驚訝的說。

『看你一臉笨樣就知道，優酪乳拿來，你喝水。』一看見這種笨蛋我又忍不住想要欺負他的，過了一會，他開口了。

『那個，小姐，大家都出來混的，妳手上的最後一個包子可不可以給我啊，我才吃一個ㄟ。』聽完他說的話，我還是狠狠的咬下那顆肉包子，是我最喜歡的老王肉包的味道。

眼睛不曉得為什麼有點濕答答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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