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在跨縣市的聯合會議中,遇到了初戀情人。會議結束後,他邀她去喝杯咖啡,她答應了。沿著湖岸走著,他問她的生活,她說生了一個女兒,一切都好。他也簡述他的家庭生活。「你老了一些。」她說。「妳看來更有韻味了。」他說。 「這樣的請求或許很糟,但是,我常常在心裡想著……」到了差不多要道別的時候他說:「我能不能再看一看妳的胸部?」她遲疑了一下,但是沒有任何表情:「嗯,好吧。」
她走近一步貼著他,把衣領拉開讓他看。是暗紫色花朵圖紋的B罩杯胸罩,鑲著些許白色蕾絲邊。他說:「我要拉開的。」她熟練地伸手到背後衣服裡,解開內衣釦環,手臂伸縮一下,就將內衣拎在手上,放入包包中。「那這樣子呢?」她又將衣領拉開,任他的視線進入、探索。 對他來說一切是那樣地熟悉,可卻已不再屬於他。 「那就這樣子了吧,你會再打電話給我嗎?」她理一理她的衣領和頭髮。「會吧。」他說。 晚上他回到家,哄孩子睡著後,他摸著妻C罩杯的胸,用力抓著。「會痛嗎?」他問,妻說不會。他突然有種奇異的感覺,完全說不上來的。「怎麼了嗎?」妻問。「沒事,我們來吧!」今天他特別的用力,特別的激動,妻也特別的興奮。「今天很不一樣哦!」妻說。 他走去浴室。「哪有,就跟以前一樣啊!」蓮蓬頭水沖下來,或許,他有偷偷滴下幾滴眼淚,混入水中,滑落水孔蓋。
黃火三╱苗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