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卡索說 :「 我曾經像拉斐爾那樣作畫,但是我卻花費了終身的時間,去學習像孩子那樣畫畫」。
畢卡索對他五歲開始學畫的女兒說 :「 妳是創作者,妳覺得好,就是好;妳若覺得不好,那就不好。妳,對自己創作的觀點,才是最重要的。」
畢卡索說 :「 每個人都想了解藝術。為什麼不試著去了解鳥的歌唱?為什麼人們喜歡夜晚、花朵、一切周遭的事物,卻不會想去了解?但如果是一張畫,就非得了解不可?」
畢卡索說 :「 他們必須先了解,藝術家作畫,是因為他非畫不可。藝術家不過是世界的一個微小部份,就像許多讓我們覺得愉悅,卻說不出所以然的事事物物,不需要特別的關注。那些想解釋圖畫的,常牛頭不對馬嘴。」
畢卡索說 :「 藝術家就像是感覺的聚寶盆,它來自四方,來自天上、地上、一張小紙片,一個眼前晃過的東西,或蜘蛛網。因此不應去區分它們,沒有階級差異。」
畢卡索說 :「我們必須消滅現代藝術。這意思也是說,如果我們還想繼續有所成就的話,也得殺掉自己。」
畢卡索說 :「心胸,觀看我們的世界。」
畢卡索說 :「 我們盡我們所能看到的,賦予形與色彩自身的意義;在題裁裡,我們保有發現新事物、新感受所帶來的喜悅;題裁必須是樂趣的來源。何必多談我們的藝術?想看的人都可以來看!」
畢卡索說 :「 你從不能說:我作得很好,明天可以休息了。當你才停下,馬上又得從頭開始。你可以把畫擱置一旁,說你再也不要碰,但從不能說這畫已經完成。」
畢卡索說 :「 和音樂相反,繪畫裡根本沒有所謂的奇才。一般認為的早熟天才,其實是童真本有的異能,這種異能會隨年齡而衰減。也許這個小孩會成為畫家,而且是偉大的畫家,但他必須一切從頭開始。至於我,根本就不具這樣的天才。我第一張素描,根本都進不了兒童畫展。我缺乏兒重的笨拙與純真。七歲時,我就可以畫學院式的素描。巨細靡遺,頗為精確,連我自己都覺驚訝。」
畢卡索說 :「風格對畫家而言是最危險的敵人。」
畢卡索說 :「 我狂野的四處晃蕩,飄來飄去。當你看到我在這裡時,我已經變到另一個地方。我從不固定,因此沒有風格。風格──對於畫家而言是最危險的敵人。」
畢卡索說 :「 你想想,能畫的題材其實真的不多,它們總是不斷的被重複。維納斯與愛情,變成聖母瑪莉亞與聖嬰,又變成母與子,題材其實沒有改變。」
畢卡索說 :「 人們常說,藝術家應只單純的為喜愛藝術而創作,而不追求成功。這是錯的!藝術家需要成功,不只為了生活,也為了能夠繼續創作。」
畢卡索說 :「我從不尋找我只是發現。」
畢卡索說 :「對我而言,朵拉從來就是哭泣的女人。」
畢卡索在逝世前對朋友說:「我不恐懼死亡。 死亡有一種美,我怕的是久病不能工作,那是時間的浪費。」
畢卡索說 :「我討厭自我重複。」
畢卡索說 :「只有馬諦斯才是真正的畫家。」
畢卡索說 :「我用了種種離奇古怪的想頭,畫出種種離奇古怪的畫。」
畢卡索說 :「我不畫我所看到的,我畫我所知道的。」
畢卡索說:「 陶藝跟繪畫一樣,善於表達創造和發明 的活力,而且還加上一層效果上的自然肯定性,藉著雙手去感觸、實現。」
畢卡索說:「馬諦斯死了,把他的後宮留給了我!」
畢卡索說:「 我並非看著物體在繪畫,而是按照自己的思想在繪畫。」
畢卡索說:「 繪畫要能說得出名目,如果我畫的是裸女,人們就應該知道這是裸女。」
畢卡索說:「 當我對繪畫疲倦了,便做雕塑。這是為了改變一下方式。不過我做雕塑是一個畫家的手法。」
畢卡索說:「 人怎麼可能躲在象牙塔裡,無動於衷地把自己從如此豐富的 生活裡隔離?」
畢卡索說:「 在繪畫裡,不存天才兒童。至於我,我沒有這種天 才。」
畢卡索說:「 沒有人會愛一個女人 愛到要去量他手腳的尺寸。愛,完全是出自於一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