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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自我閹割的台灣
作者: Daniel 日期: 2013.04.24  天氣:  心情:

國民黨就是用當年納粹黨方式控制台灣人....
距今七十年,在納粹集中營裡,據生還者描述,被囚者普遍面臨到這樣一種抉擇難題:「到底該不該試圖逃亡?」
當時他們的處境是這樣的:「越獄,就直接處死同層監獄的所有人」,反抗必死!但不反抗—「最後還是得死」。於是成為了「到底要不要再多活一天?」的取捨。在這樣的情況底下,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為了那「多活的一天」,一些人開⋯⋯始選擇跟當權者合作。當監獄裡出現小規模騷動時,這一群人就會負責去制止意圖造勢的那一群人。於是,監獄內的秩序⋯⋯⋯⋯維持,不再需要靠獄卒力量,光是一人想反抗,其他獄友也會「讓他死」。
這,就是監獄幫派。這似乎有點弔詭,所謂的分化,那幫派勢力的光譜兩端,實然都隸屬於「受害者」。然而受害者本身似乎忘了「受害者」的身份,繼而卯起來成為加害者的附庸,幫忙維持秩序(如同《辛德勒的名單》裡那著納粹軍服的猶太人)。這其中,並非單靠「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人質情結,指受害者對加害者產生情感,甚至(在審判時)反過來幫助加害者的情結—所能解釋,而是利益考量下的理性選擇。
有一更趣味的情景是,某些受害者,通常是中產階級,還在營房空間裡搞出小型咖啡廳,趁著放風時間從容而急迫地泡杯咖啡。目擊者是這樣描述的:「他們成天幻想還過著過去般的正常生活,即使要被送進煤氣室裡了,還要喝杯咖啡。」順帶一提,這樣「喝杯咖啡」的權力,還是被統治階級特別允許的—必須要有「特殊好表現」的人才能夠享有。
這些受害者們,寧願躲進「幻想」裡,也不願意尋求「集體反抗」的可能。集體反抗的勢力,因而被分化而無法集結。他們特別討厭不循規蹈矩的人,對於「道德」兩字特別有見地,對於其他的事情則漠不關心,或(裝作)一無所知。
分而擊之。只要服從,日子就可以好過點。被害者間相互自我閹割,達到了一種「和諧」的狀態,其實也就是「完全放棄抵抗」(capitulation)。政治學家Barrington Moore說這是"禁欲主義(asceticist)",更貼切的直翻是:「自我閹割」,或者,「自虐」。
今日,這樣的情境正以另一種形式上演著。我們活在一個相同而又相異的自虐處境:國家不再以設置集中營的方式來奴役我們,而是成為集中營本身;當然,國家仍由警察來擔綱獄卒的.這就是在台灣的事實真相.而看過事實卻毫無感覺我想這也不是你的錯.因若你的政治高度智慧天生不足以判斷是非黑白.那能怪你嗎?當然不行!這只能怪父母給妳的DN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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